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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羽凡苦笑着点点头，将自己获得东岳大帝神血以及刚才的经历告诉了白素素。
“东岳大帝？原来如此！”
白素素沉默片刻后，淡淡一笑：“大帝既然选择了你，想必自有其深意。至于天人五衰，听天由命吧！”
张羽凡深吸一口气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，直直地看向白素素。
“要不你试试我的血？”
说着，他伸出右手，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凝聚而出，宛如一颗璀璨的红宝石般，在他指间上下起伏。
而，伴随着血珠凝出，张羽凡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几分。
白素素秀眉微蹙，轻声道：“你还好吧？”
“我没事儿！”张羽凡摇了摇头，“你快试试这滴血是否有效。”
说罢，不由分说屈指一弹，血珠化作红色流星，疾速飞向白素素眉心。
“你认真的？”
白素素话未说完，那血珠已然没入她的体内。
缓缓闭上双眼，一股晶莹的淡白色微光从其体内缓缓升腾而起，显然，她在尝试炼化那滴血珠。
片刻后，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惊喜。
“有效！”白素素睁开双眼，惊喜道，“你的血液竟然真的能够压制我的天人五衰！”
“能压制多久？”
张羽凡闻言也是一喜，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大帝的“神血”虽然被他的神魂吸收，但也让他的肉身发生了奇妙的变化，沾染上一丝神性。
白素素仔细感受了一番，默默伸出右掌在他面前轻轻晃动，轻声说道：“五年！”
“才五年？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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